“那你可没有饭碗了，你教的那个打包方法我已经教会全出版社了。”
老贺的精神看起来比上回好了很多，眼底的黑青没了，红血色也消了，休息的好人的脾气也好，俏皮话一套接一套。
钱多晶笑笑：“那就做别的。”
薛正朝不在办公室，苏荷也不在，钱多晶本来就是突然到访，扑了个空是早有心里准备的了。
等人的空档有人愿意陪聊再好不过。
出版社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，老贺已经不用喝凉透的茶水，他低头吹吹茶杯上的浮沫：“别的人也不缺啊，工作人员都饱和了，校对都有三个。”
听他说校对，钱多晶问起苏荷：“我嫂子在这里做的怎么样？”
老贺喝了口茶清清嗓子：“不怎么样，虽然不是笨鸟先飞的资质，但是好歹勤能补拙，要是你来我们就建议一下把她换掉？”
“那我可不敢来了。”
钱多晶看了看出版社的环境，确实是自己理想中的工作场所，不过看老贺的态度是不满苏荷进来的。
就是不知道这个不满是因为她真的做不好工作，还是因为关系户。
老贺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，放下茶杯道：“我可不是因为她是薛正朝的老婆才有意见，是她真的做不好事情。”
钱多晶力挺苏荷：“你刚刚还说她勤能补拙，话也变太快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