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初夏悄悄的出门,这次回来带了不少年礼,她跟范氏在灶房里整理。
“夏夏啊,你娘这一胎,姓什么可是让人揪心的事。”范氏说。
季初夏把调料罐子摆好:“外婆,跟着继父姓,当初继父宁可入赘到咱们家,这情分可不轻,如今喜添丁,继父又没有子嗣,他必定是最想让孩子随他的姓的。”
“你这孩子最通透。”范氏说:“你娘想要让孩子随了你们姐弟俩的姓,这事儿怎么都是不行的。”
季初夏擦了灶台,回头看着范氏笑了:“外婆,我娘是个娇女儿的性子,您啊,可少不得操心,但也只有您在她跟前,我才能放心,回头她想事总是往窄处去,该说就得说,还得说的重一些才行。”
范氏笑了,打量着季初夏的身段:“你这孩子别瞒着外婆,外婆是过来人,你这怎么还是姑娘样儿?是不是两夫妻还没圆房?”
季初夏大吃一惊:“您老连这个都能看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