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是距离李元华的位置差了些。
“距离太远，我已经尽力了。”钱利军一脸抱歉，“你自己往前走两步捡起来。”
李元华审视了两方的距离，倒也没有怀疑什么。
但是李元华也绝对不傻，若不然，也不会杀了那么多人后到今天才被发现。
若不是那人喝酒后去赌博被抓了还不小心多说了什么，否则你，至今都不会有人怀疑李元华杀了人。
李元华绕到了江芃芃的身后，枪口对着她的后脑，一手捏着她的肩膀，躲在了江芃芃的身后，推着江芃芃往前，等到了离婚证的跟前，李元华用脚将地上那一团蹭开。
低头一看，上面还有民政局的盖章，这是一张真的离婚证。
李元华顿时笑了。
“江芃芃，你低头好好看，这是你和秦蘅的离婚证，从今以后，秦蘅不再是你丈夫了。”
“所以，江芃芃你看，纵然你认为秦蘅再爱你，你们两不是说离婚就离婚吗？丈夫随时可以换，但是在这个世界上，你只有一个母亲，只有母亲是这个世界最爱你，且永远不会变的。”
江芃芃扫了眼地上的离婚证，上面赫然有她和秦蘅的名字。
第一眼，江芃芃看着就心头一跳。
虽然知道秦蘅是不得已的，但是江芃芃没法否认，她真的很不喜欢这张离婚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