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季老夫人看了眼柳氏，正要开口，却被柳氏喊停。
柳氏当没看见季老夫人眼底的赶人之意，直接站在楚意宁身边，说道：
“今天这么大的事，我就受累当个见证，以免日后传出去让人非议。”
季老夫人暗暗咬牙，柳氏都这么说了，她这会儿再赶人岂不是坐实了心虚？
于是，季老夫人只好讪讪说道：
“今天弟妹受累了。”
看着被砸得一片狼藉的房间，季老夫人把怒火全都集中朝楚意宁身上撒去，在心底下了决断。
就算这事没那么简单，她总不能让自己儿子在外人面前背上宠妾灭妻的罪名！
于是，季老夫人怒声训斥道：
“楚意宁！你认不认罪？之前你那些争宠的手段我都可以宽容，可这次事关人命！要是还不重罚，又如何和列祖列宗交代？”
季云泽忍不住插嘴道：
“娘！和她废什么话？快请家法吧！”
季老夫人刚点头，赵嬷嬷就火速拿了鞭子来。
楚意宁垂下眼帘，意有所指地说道：
“你们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，既然如此，那就当我认罪了吧……”
季老夫人噎了下，这语气传到柳氏耳朵里，妥妥就是苛待儿媳！
“你！你什么语气？”
季云泽也恼火地上前吼道：
“楚意宁！快跪下和我娘道歉！”
“道歉？”楚意宁淡淡开口，抬眸时眼底的光亮让季云泽心底有种莫名的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