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做长辈的因为这件事恼怒也是很值得理解的。刚想说不好意思,我们都已经离婚了。没想到韩千洛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脚——这么宽的桌子啊,也就只有那条长腿才能踢的到了。
然后我看到韩千洛一手撑着下颌,一脸欠抽的冷面孔对他爸说:“结都结了,你要是不同意,我也像阿珏一样从楼上跳下来。”
韩爸不动声色地拿起手边的手机,然后拨了个电话:“瑞达,你买张票去一下东南亚的分公司,把大少爷的股份清算一下。
找我的律师一起,对,遗产继承事项。不不不,是我继承他的!”
我正在喝不知道什么汤,差一点就失态喷出来。
斜眼瞄了下韩大贱人,他那美丽的眼睛里写满了‘算你狠’。
我几乎把上半身都沉下去了,才伸脚踢到韩千洛——喂,你说的强悍高冷东北纯爷们在哪儿呢,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吧?
韩千洛撂下筷子:“肺疼,回去吃药。你们慢用……”
我:“……”
你把我和你爸留在这儿是要闹哪样啊!
我起身就要逃:“那个,我……我陪你去!”
“姚夕,你留一下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得了,被翻牌子了!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韩大贱人潇洒的背影,视死如归地坐回到椅子上。
“伯父……”
“恩?还叫伯父?”
我搓了搓手,小声喊了句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