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她又不禁有些失笑,觉得是自己又开始矫情了。
第二日清早,吴纯皓准时在申大校门外接上江岁,送她去申海机场。
路上江岁问吴纯皓,斯年是不是还差很多钱没还完?是不是最近又接了很多工作忙得不可开交了?
吴纯皓都一一否认了。
吴纯皓告诉她,在三天前,斯年欠晋哥的钱已经清了。
难怪呢!
江岁嘟嘴:“这么重要的事,哥他都不跟我说。”
吴纯皓笑笑,宽慰江岁道:“也许他是憋着什么惊喜给你呢?”
江岁也只是笑笑没说话。
那么沉重的大石压在肩上,什么时候能卸下还不清楚,也许很快,也许要一直背负下去。
哪里还会有什么心气去搞惊喜,不失去对生活的劲头已经是万幸了。
江岁进了机场后就让吴纯皓回去了,她一个人在在值机柜台换了登记牌。
江岁看了眼登机牌才发现,斯年给她订的机票居然是头等舱。
江岁叹息,斯年这又是何必呢?
刚刚还完了外债的人,手头不宽裕是常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