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”李潇安一点也不在乎了,“元令,我现在才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日子,要不是为了女儿,我一准与他和离。不过,现在和不和离都没关系了,他在桐犁我在上京,千里迢迢的井水不犯河水就成。”
说到这里,李潇安看着傅元令眨眨眼,“我的嫁妆也拉回来了,我二哥亲自去的,那老虔婆屁都没敢放一个。上回升迁,原本宴怀恪有机会,是我让爹爹压住了,这么个狗东西还想升官发财,做梦去吧。”
反正她的女儿不用依仗宴家那边的人,就她娘家这边的权势,将来都能找个好婆家。
傅元令是真没想到李潇安这段日子又做了这么多事情,便笑着说道:“你想好了就成,说起来你担忧的也有道理,若是和离俩孩子你是带不走的,而且那宴怀恪也绝对不会把孩子给你。”
若是真的和离孩子让李潇安带走,他跟李家这条线就断了,以宴怀恪的秉性怎么舍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