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女子伸手接过荷包时,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姑娘跌跌撞撞从街的那头儿跑来。
“小姐,小姐不好了,我刚刚在那边看热闹,结果听人说……说是咱家走水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走……走水?这怎么可能?这大白天的家里怎么可能会走水。”
“奴婢起初也不信,咱家老爷夫人都是多仔细,多小心的人呐,莫说大白天的,就是晚上也不至于走水啊。小姐你是知道的,老爷抠门的很,就连那油灯里的灯油都舍不得多放。”
“快,回家看看,兴许是你听错了。”女子放下手中的荷包,往前跑了几步,又回过头来对着摊主说了句:“这荷包——”
“姑娘放心,这荷包啊,我给你留三日。若姑娘三日后来取,我必定原价奉上。若是三日后姑娘没来,我再为它另寻个主人。”
女子点头,拖着婢女脚步匆匆的往自己家里赶去。
白璃紧跟在女子身后,到了一处不怎么起眼的宅院跟前。
这院子,白璃也是见过的,只不过见到时,已经是残垣断壁,被大火烧得不成样子了。在茶楼喝茶时,白璃也听说书的先生讲过这院子的事情。说院主姓王,是个早年落地的秀才。可此人落地不是因为文章写得不好,而是因为脾气不好,经常得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