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语气,这叉腰的架势,活脱脱的一个悍妇。
白巧荷哭哭啼啼的样子,到有几分白莲花意味:“张蔓儿,你别得意。”
她说着气哄哄的扭头就走了,那鹅黄色的裙摆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。
总觉得她不是一个轻易能善摆甘休的人,管她,有什么花招尽管放马过来。
这么一闹腾,做好晚饭吃了后,夜更深了。
张蔓儿沐浴完后,就打开着衣柜里的那个小匣子,那里放有一些铜板,碎银。
她数了数,这家当少的可怜呢?
这挣钱的速度有些慢,不过她如今收了个徒弟,想必她的医名很快就在镇上传播出去的,到时候肯定财源滚滚。
薛川洗了身进来,瞧见坐在炕边,对着这些铜钱发呆的张蔓儿,那在油灯照耀下的侧脸,越发的朦胧秀美。
从初见的倾心,到这段时间的相知,再到现在的坚定。
血性汉子的心中,早就将她藏在心里,至于白巧荷什么的,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村里人,那根本不值一提。
张蔓儿对着银钱发呆,想着她的挣钱盖房计划,视线被挡,除了这抹高大的身影还有谁呢?
“你洗好了?”张蔓儿说着,将说中的小木匣递给他,见他塞到衣柜的瞬间,立马裹着被子睡到了炕里边。
今个上山一趟,她隐隐泛着困意,刚要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,就被他低沉的声音打扰:“蔓儿,从我们成亲的那天,我就认定你是我唯一的女人,永远都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