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心我的帽子,”她低声说。
那时我离他们只不过三英尺,心里害怕得要命,唯恐被他们发现。我真为他们感到害臊。我激动得浑身发抖。他把她搂了一会儿。
“就在这花园里怎么样?”他也低声问道。
“不行,那孩子在这儿。咱们还是上田地里去吧。”
乔治勋爵一只胳膊搂着德里菲尔德太太的腰,两个人一起走出大门,消失在黑夜当中。这时候,我觉得自己的心一个劲地怦怦乱跳,我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了。刚才见到的事情实在太叫我吃惊了,我根本没法子冷静地思考。如果能把这件事告诉什么人,那随便要我干什么都成,但这是一个我必须保守的秘密。我为自己因为掌握这个秘密而具有的重要地位感到十分激动。我慢吞吞地走回去,从边门进了我们的房子。玛丽—安听到开门的声响就开始叫我。
“是你吗,威利少爷?”
“是我。”
我朝厨房里看了一眼。玛丽—安正把晚饭放在托盘里,准备端进饭厅。
“我不想对你叔叔说罗西·甘恩上这儿来的事,”她说。
“哦,是不用说。”